回回

王凯迷妹,纯粉,所喜cp只限于角色,演员只爱王凯,只他一个

明日番外(一)

  • 《赚钱小能手的养成之路》

 

明诚惊为天人的绘画天赋被明堂发现时,刚刚14岁。

至于是如何被发现的呢,那就要从那年刚到明家的阿香说起了。

 

陈阿香,陈阿姨乡下的小侄女。

阿香家里有四个娃,就她一个是女娃。在这兵荒马乱的艰难时代,孩子本身就不好养活,四张嘴光吃饭不做事更是活得艰难,于是这唯一的女孩就毫不犹豫的被卖了。

陈阿姨一辈子无儿无女,心善,心疼这个刚九岁的小姑娘被卖给人家做童养媳,她在明家做了几年工已经小有积蓄,就掏钱把阿香过继了来做女儿。

陈阿姨本来还有些忐忑,怕少爷小姐嫌阿香太小伺候不好人。结果明镜刚见到阿香第一眼就欢喜的笑出来,拉着小姑娘到她的卧房,给人家梳头发去了。

她这前半生几乎就围着弟弟转,又淘气又不好管又不贴心,好不容易得着了个水灵灵的小姑娘,疼得跟什么似的。

明台也开心,小孩子都是喜欢小孩子的,阿香虽然是个小姑娘不爱玩他们这些男孩子的游戏,但总归也是个小伙伴。

阿香在明家过得好养得好,跟明家人也都很亲近了。

不过小姑娘怕明楼,这个大少爷总是很严肃的样子,气势又足,平时瞪起眼睛的样子比她爹生气时候看着还吓人呢。

小少爷就总说大少爷是坏人,会打小孩子,阿香小,觉得小少爷说过的,那一定是不会错的。

连带着,小姑娘就也害怕那个总跟在大少爷身后的阿诚少爷了。

那个阿诚少爷,也总严肃的板着脸,说话读书吃饭的样子,都跟大少爷一模一样。

小姑娘可亲眼看过大少爷要打小少爷屁股的时候,阿诚少爷在旁边摁着小少爷不准他逃呢。

都好坏啊,小阿香怯怯地想,凶着脸还打小少爷,都好坏啊。

结果小阿香还没腹诽几天,就过年了。

明镜带着弟弟们回本家过年,陈阿姨跟着他们随身伺候,没人照顾的小阿香就只能跟着阿诚了。

小姑娘仰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阿诚少爷,瘦高的,严肃的,和大少爷如出一辙的表情作派。

她吓哭了。

 

阿诚眨眨眼睛,扭头去找他大哥。

他有点慌,他一直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,不至于吓得一个小姑娘哭得鼻涕都留到嘴里。

明楼更慌,条件反射去睨明镜,毕竟一般他们家只要有孩子哭得撕心裂肺,多半都是因为他。

就他这劣迹斑斑的前科,想脱干系都难。

明镜余光瞄到一大一小两道惊惶视线,心里暗爽,面上巍然不动。

小姑娘和明台玩的好,小朋友之间的义气让两个小家伙同仇敌忾视明楼如猛虎,偏偏阿诚又成日的粘在大老虎屁股后面,没事还被明楼指使着“狐假虎威”一把,这在小姑娘眼里,简直就是“恶势力”爪牙。

阿诚去拉阿香的手,感觉这孩子被自己握得战战兢兢,马上就要厥过去了。

“阿……阿诚少爷……”小姑娘哆哆嗦嗦地叫了声,猫崽子一样。

“我不是少爷,叫阿诚哥。”阿诚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手。

小姑娘咬着嘴,不说话了,泪珠子还在脸上挂着。

大姐不帮忙,大哥只能帮倒忙,阿诚抹抹额头上的汗,觉得前路艰辛。

他拿出一起背回老家的画板,哄阿香:“你别哭,我给你画一张像儿。”

阿香看阿诚支画板,削铅笔,觉得稀罕,就不哭了。

阿诚性格认真,说画就一定会画好,不单单是哄孩子般的随便画画。

明家老宅家仆不少,家里的孩子不能跟着大人上前院,正无聊着,看阿诚要画画,都挤过来凑热闹。

这一凑就都挪不开眼睛了。

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好像只是挥了挥,阿香的模样就出现在白纸上了,一模一样啊,逼真的好像能跳出画框和阿香做姐妹了。

一群小孩子紧张的屏住呼吸,年纪小一点的揪住阿诚风衣下摆不撒手,觉得这哥哥可能是神仙呢。

 

明堂恰巧经过,看一群孩子围在一起,便也探头跟着看了看。

这一看就吃了一惊,明堂拧着眉毛打量认真画画的阿诚。

这谁家少爷?

这刚大年三十,就有客人来访了?

怎么没听父亲说过?

明堂想着,又探头去看阿诚的画,他虽然不懂这个,却也能看出来这画画得好。

不止画得像,连小姑娘眉眼间的灵性都画出来了。

明堂心里活络起来,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寻画手给他们家香水设计样子,结果寻来的个个都中规中矩,只专国画,设计出来的样品又老又板,一点不讨太太小姐喜欢。

这年轻人年纪虽然不大,不过看着蛮稳重,画技也不错,颇有中西合璧的风范。

明堂想,回去问问父亲这是哪家的少爷,重金雇来好了。

他正想着,坐在对面当模特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叫了声:“阿诚哥,我想看看画。”

明堂暗自嘟囔,阿诚哥?阿诚?阿诚!

明堂目瞪口呆地看着阿诚,打了个激灵。

这是明楼家的那个小子阿诚?

 

明堂知道阿诚,明家上下都知道阿诚。

当时就因为这个孩子,他爹气势汹汹特地跑了一趟上海,然后霜打茄子般回了家。

他一直都忙着在外面打理工厂,很少回家,也没太在意过这孩子,只听家里的管家聊天时提过一嘴。

听说是明楼手把手亲自带大的,教得像模像样,颇有气度。

当时的明堂撇撇嘴,想着再有气度,不也是个下人么。

今天一看,下巴差点没掉了。

少爷头,定制西装,呢子风衣,牛皮鞋。

连那速写画板都是国内买不到的牌子。

明堂瞪眼睛,明楼是把这孩子当亲儿子养了么?

再转念想一想,明堂又开心起来,想着既然是大弟的人,借过来用一用也无妨,请设计师的那笔钱就能省下来了。

正想着,阿诚已经看见了他。

明堂眼睁睁看着这孩子放下画板站起身,又高又瘦,冲他优雅礼貌地鞠了个躬。

“大少爷。”阿诚笑笑,露出了整齐的一排白牙。

明堂不由自主后退一步。

真像明楼,这一笑可真像明楼。

吓了他一身冷汗。

 

阿诚有些犯愁。

自过年那天明堂拉着他单独谈了几分钟以后,他就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。

设计香水样式什么的,他都没问题,可他时间不够。

明楼对他学习抓得很严,私下里会给他留许多阅读作业,每天都会叫他去书房考他问题,考得很深很细,半点都糊弄不得。

又要完成明楼布置的作业,又要设计香水,还只是少年的阿诚有些力不从心。

少年阿诚觉得自己也算半个大人了,不应该多做一些活就哭哭唧唧找大哥诉苦,况且这还是大哥的大哥拜托他的差事。

为了大哥的面子,他也得做好。

于是阿诚开始了他的熬夜生涯。

熬了两天,阿诚脸上就挂上了比他眼睛还大一圈的黑眼袋。

“睡不好么?”明楼皱着眉,伸手摩挲阿诚的眼眶。

“没……”阿诚咕哝着,脸贴着明楼的手蹭了蹭,没精打采的眨了眨眼睛。

明楼拧紧了眉毛。

到了晚上,明楼特地晚睡了会,想着等到半夜的时候去阿诚房间看一看。

他放轻脚步上楼,一转头就看到阿诚房门下有光泄出来,他也不敲门,开门直接便走进去。

坐在书桌前正握着笔磕头的阿诚一个激灵,怔怔地看过来。

明楼也没说什么,走到阿诚书桌边,拿起那一沓设计草稿一张张翻着看。

阿诚仰着头咽唾沫:“明堂大哥要我给今年的‘明家香’设计样子……”

明楼点点头:“画得不错。”

阿诚舔了舔嘴唇,有些开心。

明楼:“想不到我们阿诚小小年纪,也能给家里赚钱了。”

阿诚:“……”

什么?什么赚钱?画画能赚钱?

明楼看阿诚僵了脸,这才瞪起眼睛:“你给他白干?!”

阿诚有些慌张,努力回忆着当时明堂跟他说得那些话,确实没有一句是提到会付给他薪酬的。

明楼看他这表情也能猜到明堂心里的小算盘了,一时间有些火大。

他这好大哥是仗着阿诚年纪小不懂行情,拿他当免费劳力用呢。

阿诚自觉自己干了件蠢事,沮丧的低着头不作声。

明楼看阿诚又困又丧气的模样,清了清嗓子:“你还小,又是第一次,大哥也不怪你,不过你这么不计成本的给他设计图纸,休息不好,又影响学习,你觉得值当么?”

阿诚有些委屈,他肯答应帮忙本就只是因为明堂是明楼的大哥,他怕推脱了会让明楼脸上挂不住,这才勉强应承下来的。

他这几天通宵达旦都要累死了,他当然觉得不值当啦。

可就算明堂应该付他薪酬,他又怎么好意思开口去向明堂要呢。

阿诚觉得明楼不讲道理,低着脑袋不说话,只给明楼看细细的一截后脖颈。

明楼伸手去捏,笑着说:“你早来找我说这件事不就好了,傻小子。”

 

两天后,明堂收到了阿诚设计的第一批香水样子。

明堂本来对阿诚没抱太大的希望,他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托付给个半大孩子,所以找了阿诚的同时,他还另请了几位画手一起来设计。

看到阿诚设计的样子,明堂愣了一下。

从功底上看,阿诚绝对是逊于其他专业画手的,可许是阿诚年纪小,思维活,画出来的东西总是透着股灵气,看着异常精巧。

他妻子在一边跟着他一起看样子,对阿诚的设计爱不释手,直说这个设计较其他设计好看得多,总算不再死气沉沉了。

明堂心情很好,想着阿诚这孩子年纪不大,倒是真的可靠能干,明楼调教的确实不错。

一个礼拜后,明堂等来了阿诚的第二批设计稿。

明堂和妻子研究一整晚,第二天便辞退了其他专业画手,把阿诚设计的样子送到了工厂。

明堂满怀希望的等着阿诚最后一批香水样子送到,盘算着等这一季度的香水售罄了,就给明楼明镜写一封感谢信。

结果一周以后,明堂只等到了薄薄的一封信。

信上的字很好看,规整大气,不似少年手笔般的成熟。

不过内容就没有那么好看了,阿诚在信上反反复复的道歉,说自己身体有恙,最后一批稿子怕是完不成了。

已经辞退了所有画手的明堂瞬间凌乱了,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往上海赶,一晚上嘴边急出了两个血泡。

赶到明公馆大门口,明堂理智稍稍回笼,总算是知道要先跟明镜明楼打了招呼再去找阿诚。

明镜领着明台阿香去百货公司逛街,陈阿姨出去买菜,家里就只剩下了明楼和阿诚。

明楼看明堂来了很是惊讶,边迎着明堂进书房边问:“大哥这是有什么事,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跑来了?”

明堂心急如焚,又不好直接开口说要找阿诚,就只能绕着弯子应付明楼:“就是来上海跑生意,顺便来看看你和大妹。”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明楼身后:“你那个小跟班呢?”

他刚问完,明楼的脸“唰”地就沉了下来。

这脸色看得明堂心里也“咯噔”一下子。

“挨了我一顿打,关禁闭呢。”明楼阴着脸回道,似是不想多提,回完话便自顾自的看起了书。

明堂心里一惊,他没想到阿诚竟是被明楼“打”病的,意识到可能事情越来越棘手了,明堂有点着急起来。

“怎么……怎么挨了打?我记得那小子是个聪明的,又上进,这是犯什么错惹着大少爷您了?”

明楼好像是被气得不轻,刚听明堂问完就冷哼了一声,从抽屉里抓出来一沓图纸扔到了书桌上:“前几天我抽查他功课,支支吾吾答得牛头不对马嘴,学校老师又给我反应他上课睡觉,我就觉得蹊跷,晚上去他房间一看,竟给我通宵画这些破烂东西!”

明堂探头一看,激动的差点跳起来,这可不就是最后一批的香水样子嘛!

“……我和大姐好吃好喝的供着,给他读最好的学校,就指望他有出息,这小兔崽子居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么不务正业!我就是太惯着他了!”明楼根本没注意到明堂的欣喜若狂,自己越说越生气,一把抄起那沓图纸,“呲啦呲啦”几下就撕了个粉碎。

明堂:“……”

“我看这小子就是不打不成器!”明楼愤慨激昂的骂完,气喘吁吁地对明堂做了个总结。

明堂:“……哦。”

他懵逼了。

明楼这才冷静下来,推了推明堂:“大哥,你怎么了?”

明堂捂着心口,特别痛苦:“阿诚画的是‘明家香’下一季度的香水样子,这是我拜托他画的。”

明楼:“啊……?”

明堂看着那一地纸屑心疼到超脱:“你刚刚撕掉的就是最后一批设计稿,我今天来就是为这一沓样子的。”

书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安静了。

明堂又哭笑不得又无奈,抬起头刚要骂明楼两句,就看见明楼一脸的狰狞。

“明楼?”明堂被那阴沉表情吓了一跳。

“给‘明家香’做设计?怪不得没告诉我,这小畜生现在已经敢背着我挣私房钱了,好,好得很啊。”

明堂都没反应过来,目瞪口呆看着明楼冲出书房往楼上奔了。

“诶哟我的天!”直到听到楼上传出哭声,明堂才一个激灵回过神,赶紧跟着一起往楼上跑,边跑边喊:“明楼你别打他!他没收钱!你别动手!”

明堂是真着急了,他此次来访的目的——那沓设计稿已经被明楼撕得渣都不剩,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阿诚能赶工再按原样重新复原那些图纸。

可看刚才明楼气势汹汹那模样,明堂就怕他万一没个轻重下了重手,本来就带着伤的阿诚再挨上这一顿打,他这设计稿可就真的没个着落了。

明堂越想越急,几乎连滚带爬地冲上楼,循着声一路跑进阿诚房间,撞开门就看见阿诚蜷缩成一团跪在明楼脚边哭。

明堂一急,火冲上来,口气变得躁怒:“明楼你给我放手!没听见我在楼下喊他没收钱吗!”

明楼气势冲天,手里攥着根皮带,居高临下看阿诚:“你收没收钱,自己说!”

阿诚抽抽噎噎:“大哥,你相,相信我,我真的,真的没有收钱。”说着仰起脑袋怯怯地看明楼,眼睛鼻子通红,小脸苍白,还挂着好几滴眼泪。

这小可怜儿的模样连明堂这五大三粗的看着都有些心疼,明楼口气果然也缓和了些,硬邦邦的质问:“那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

阿诚抽噎得更厉害了,他穿着睡衣放下头帘本来就十足的孩子模样,边发着抖还边紧紧攥着明楼的裤腿,眼泪直在大眼睛里打转:“我,我打听到说,设计图稿是能拿到工钱的,就想着,想着如果大少爷用了我的图,就会给,给我工钱,等拿到工钱了,我就给您和大姐明台买,买礼物,给你们个惊喜。”

明堂咽了口吐沫,这走向好像哪里不对。

阿诚眨巴着眼睛,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砸,看着可怜坏了,抓着明楼那半截裤腿哭出了声:“可是,可是大少爷一直也没给我发工钱,肯定是,是我画得不好,都是我,我的错,大哥对不起,我给您丢,丢脸了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
明堂眨眨眼睛,阿诚哭得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罪恶感。

此时明楼罗刹般的表情早没了踪影,一脸心疼蹲下身安慰阿诚:“没有,你画得可好了,大哥还特地跑来跟我要你的设计稿呢。”说着眼眶居然也跟着红了:“怪大哥没耐心,没好好听你解释,是我不好。”

明堂一不小心就被这感人至深的兄弟情秀了一脸。

“大哥,是不是啊?”明楼还追问了一句。

明堂猝不及防,被两双红通通的眼睛盯了个正着。

“……是,我是来拿阿诚设计稿的。”

明堂干巴巴地说。

这兄弟情深的,让他怎么往下接?他除了答应给钱,他还能怎么往下接?

就阿诚那惨兮兮的模样,还有看着他那期待的小眼神,他还怎么不给工钱,他自己良心都快过意不去了好嘛!

“真的吗!大少爷要用我的图啦?”阿诚破涕为笑,开心的不得了。

“是……”明堂继续干巴巴:“今天来就是来和你签合同的,亏得你有这份孝心,好孩子。”

他的心在滴血。

阿诚挂着眼泪笑得一脸欢喜,明堂咂巴咂巴嘴,什么都没说。

讲道理,这事毕竟是他做得不地道,薪酬本就是该付的,是他一开始抱着自己人不用白不用的心理去哄阿诚给他做事,还连累人家挨了顿打,他没什么可抱怨的。

直到阿诚答应赶工给他设计出最后一批样子,签了合同,明堂才长出了一口气。

他照付了薪酬,也没忍心让那对还在互相道歉的好兄弟送他,自己摆摆手走了。

虽然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头……

 

明堂下楼后,房间里安静下来。

阿诚眨眨眼睛,手一松,两颗被扣烂的洋葱咕噜咕噜滚了出来。

明楼咳嗽两声站起身,擦了擦眼泪:“拿多了。”

阿诚“嗯”了声,用睡衣袖子擦眼泪,眼睛被辣得都要睁不开了。

明楼把签好的合同和钱递给阿诚:“你挣得第一笔钱,拿好吧。”

阿诚接过钱,想了想还是有些忐忑:“我们这样好么?他毕竟是您大哥……”

明楼毫不客气打断:“亲兄弟才明算帐!”说着抬手不轻不重敲了阿诚脑袋,恨铁不成钢:“他可有钱着呢。”

阿诚揉揉脑袋,认真点头:“明白了。”

 

又是新年。

明镜穿着一身崭新旗袍,喜气洋洋。

大家看她高兴,围上去问有什么好事,明镜便骄傲的拉来阿诚:“这旗袍好看吧!这可是阿诚给我买的,别看我们阿诚小,都能挣钱给我和他大哥小弟买礼物了!”

说完又拽来明楼,给大家展示明楼手腕上的瑞士男表:“看我们阿诚眼光多好,给他大哥挑得瑞士表,特别贵,挣得那些钱全部花光了。”

一群人围着看阿诚,嘴里说着夸奖人的好听吉利话。

阿诚彬彬有礼地一一应了。

明堂在一边看着明楼手腕上那块欧米伽,包金俩半针的上弦男士腕表,他看好了很久,一直没舍得买。

明堂心绞痛,想着阿诚买这么一块表估计是把挣得那点钱全都花出去了,也没给自己留下点,真是个傻小子。

明楼倒是一脸满足,笑眯眯任大姐抓着他和阿诚四处炫耀,走到明堂面前,笑得更深了。

“阿诚,快来和你明堂大哥道谢。”

阿诚跟在明楼身后来到明堂面前,乖巧有礼地道谢。

道完谢,兄弟两人同时对着明堂笑了笑,露出整洁的一排白牙。

明堂不由自主倒退一步。

我的妈,笑起来越来越像了。


评论(65)

热度(532)